谌子心尴尬的握紧体温计,稍顿片刻才说,“学长,这件事我也有错,你给我一个机会做补偿吧。” 她听到一个声音唤她的名字,急促担忧,但她抓不住,一直往下坠,坠,直至双眼一黑彻底失去知觉。
“你觉得我不能把它保管好?”她问。 又说:“你入职的时候,合同上是不是写你为公司效力?你做的项目是公司的项目,不是你个人的,服从公司安排是你的职责。”
“奇怪,明明听到房间里有动静来着……”服务员嘀咕两句,转身离去。 “雪薇,你为什么装失忆?”
他心头一软,呼吸渐急。 程申儿冷笑:“我不这样说的话,你们昨天就会将我撕了。”
她回想刚才程申儿的表情陡变,恐怕也是因为这句话吧。 但今天才练了半小时便有些体力不支,脑袋隐隐作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