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年前,他亲眼看到姐姐差点儿割腕。 她没说话,反正情况是摆在这里的,多说也不能改变什么。
祁雪纯“嗯”了一声,心里难受得很。 前段时间闹得够凶了,她还莫名其妙背锅好多。
祁妈的怒气更甚,浑身所有的力气都集中在手上……程母的不适越来越严重…… “我说的都是心里话,”祁雪纯微微一笑,“以前你做的那些事我都知道,我不想计较,因为你曾经救了我。我不想你争来争去,到头来争取的竟然是一个活不长的人。”
她想知道,这是谁的意思? 他们忘了,祁雪纯身手好,从二楼爬下去是小菜一碟。
她听到一个声音唤她的名字,急促担忧,但她抓不住,一直往下坠,坠,直至双眼一黑彻底失去知觉。 祁雪川无语:“我看上去像很想泡她的样子吗?好了好了,回家吧。”